社會處方箋──社區斷裂感與實現社會安適的解方

近年社區工作的專業領域發展多元且快速,但也發現不同專業存在「斷裂感」,舉例來說,倡議社區共生的團體,以社區規劃的視角盤點資源,但常是外部資源的挹注,缺乏陪伴在地社區的實質元素,當規劃者與社區居民缺乏共識,「斷裂感」就此產生。再者,社區團體與專業組織很少建立合作關係,雖能建立共同照顧的連攜模式,但實際狀況卻是各做各的,照顧資源的應用也呈現斷裂的樣貌。社區本應共生共存,社區服務更是,如何確實串連彼此的專業,台灣在宅醫療學會副秘書長劉懿德提出了他的看法與建議。

終結穀賤傷農與盤商剝削的小農悲歌──農業生產合作社

「穀賤傷農」、「盤商剝削」一直是農民心中的痛點,在金錢至上的時代,農民間無法互助合作的情況,更讓農業發展受到限制。舊思維永遠無法創造新氣象,農業現在急需的是新思維、新做法,「新型農業生產合作社」因此應運而生。新型農業生產合作社如何改變產銷制度?社員又該如何透過民主機制一起參與?來看看雲林縣參與式民主協會的分享。

農村人疾呼:比起超商,綠色消費合作社更適合我們

台灣便利商店的高密度被戲稱為「台灣之光」,但看似便利的超商,真的能完美地滿足不同地域居民的需求嗎?多數生活在農村的人,普遍早睡早起,他們有相對充裕的時間與食材,可以在家自煮三餐,比起超商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加工食品,他們更需要的是農具或是生活用品。如果連鎖的便利超商無法滿足農村人的需求,那麼是否還存在另一種村民共有、共治、共享的選擇呢?

誰說社造是鄉村的事?都會社造動起來!

台灣目前面臨全球化、網路化、高齡化、少子化、極端氣候,乃至最近疫情等議題嚴峻挑戰,如何強化、提升20年來我們引以為傲,並以之為社會前進基礎,「由下而上、公民參與、社區自主」之社區營造動能,以共同因應社會發展劇烈轉變,實為刻不容緩之事。

「社區共好」怎麼做?小小簽到都是學問

有人說「身在公門好修行」,對於雲林縣龍潭村的國材叔來說,社區也是修道場,只是大家修的是「社區共好」的道。國材叔是最早期提出,共餐要邊行動邊修正的倡議者,關於共餐,他要求大家必須簽到,但食堂並非領政府補助,為何簽到這麼重要呢?原來他在簽到時暗藏「小心機」,這個小心機能讓村裡的長輩,對自己的人生更加有自信。

坐在黃金上的貧窮:疫中重建社區與合作社的團結共生

為了遏制病毒傳播,國家封鎖經濟活動導致市場失靈同時,無數企業與社區在雙重失靈中遭遇嚴重打擊,全然暴露當代社會系統的脆弱。然而,合作經濟蓬勃發展的加拿大與英國,在後疫情時代,證實社區經濟建設可以依托在合作社身上,共同撐起資源在地循環的經濟生態。英國社區擁有的酒吧合作社,疫情之後增長16%,便是社區需求無需外界代勞的例證。

棲息萬華的街友是不是都是「萬華人」?

萬華一直都被視為街友聚集的大本營,相較於一般民眾,台北車站及萬華區的街友被警察臨檢的頻率更高;如果有機會檢視街友們的證件,會發現許多人的「戶籍」都設在萬華。你曾想過,為何多數街友都設籍在「萬華區」呢?究竟是因為地緣關係,還是萬華就是具有某種奇妙的吸引力,讓各地的「經濟落難者」都選擇聚集在此?

貧困社區究竟是桃花源還是避難所?

萬華的老舊社區看似雜亂,但這些社區可說是保留台灣珍貴的地方記憶寶庫,1970年代的台灣,沒有網路媒體,電視節目也不多,當時的孩子下午寫完功課,會聚在社區打躲避球或玩耍,例如:玩彈珠、尪仔標、尪仔仙等等;晚上7點吃完飯,阿公阿嬤會各自帶著家裡的椅子,繞著人行道外圈乘涼聊天,小學到高中生則會聚集在一起玩大地遊戲,你說,貧困者聚集的老舊社區生活,究竟是逼不得已的避難所?還是鄰里相互照應的桃花源?